想要和陆征河做到平等,而不是单方面谁的牺牲。
所以每次陆征河为他冲锋陷阵,阮希心跳总会跟着枪声一下又一下地,像有一把小棒槌击打在牛皮鼓面上。他是密集的鼓点,而陆征河是随鼓点跳舞的船,可以在水波温柔上承载重量。
阮希叹一口气。
他只要一闭眼,想起的都是陆征河因为绷带而白花花一片的背脊——
那里可以挡刀,也可以成为依靠。
见文恺走神,阮希拽了拽他的衣袖,又问:“陆征河在附近吧?”
“放心,少主随厉深探路去了。有厉深在,没什么问题的。”说着,文恺冲身后的顾子荣打招呼,“顾子荣,跟紧一点!”
“是!”顾子荣背着挎包小跑前进。
这人年纪小,经历过车轮战似的打斗,已经弄得一身汗,脸颊上还有已经干涸的血迹。
宋书绵跟在后面,体力有些不支,但文恺目测能撑到抵达出口。
阮希虽然一直强撑着自己,但毕竟身体也是肉做的,现在紧绷的神经一松懈下来,就累得要命。
他站在竹林里,听风雨萧萧,朝身后一望无尽头的路看去,忽然感觉天空变远了,回家的路变长了,永永远远也回不去了。
·
走了好长一段路之后,路过了一个岔路口,文恺没停下,说再往前走走看。
结果,他判断失误,带着一小撮人进了一个“螺旋形”道路。被不停转折的道路绕进去,发现是一条死路,又不得不绕出来。
绕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日头高照,太阳小了一点,厉深开始打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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