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钻入。
时间久了,他发现己已经开始习惯了这种味道。
他侧过身,继续握着陆征河的手。
因为手臂受了伤,流血流得有儿厉害,受伤的那侧手掌明显没有另边温度高,甚至摸着有发凉。
阮希担,在装甲车的行进过程中程跪在后座上抱着陆征河。
阮希不得不在这时候把面罩扒下,靠近陆征河,从他的额头开始,下下地蹭,声音又轻又急:“没关系的……我们快要过去了。”
“嗯,”陆征河头,声线平稳,感觉有血从阮希的领口滴落到己的手掌内,“你没受伤吧?”
“……没有。”
阮希忍住痛意,尽量将声线放平。
“不,你在骗我。”陆征河喘着粗.气,是手臂又疼了。
他使劲扒开阮希,强硬地扳过阮希的肩膀,仔细审视这张和他同进同出战火的面孔,视线顺着脸颊直滑到脖颈间,终于瞥见了那处在流血的伤口。
阮希的确没受什么枪伤,只是在帮文恺掩护时,脖颈被四处乱飞的弹壳刮破了。
好划得不深,只是皮肉伤,但是血是滴滴地在往外冒,阮希只觉得疼,胡乱地摸把,想要暂时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不觉得这伤算什么,根本就不是中弹,根本没有那么严重……
他衣襟有血,护目镜也有血,连遮脸用的面罩内都股浓厚的血腥气。
阮希很慌张,不太分得清鼻尖这么浓的味道是于敌方是陆征河。
他甚至不敢去看陆征河的手臂。
好像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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