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稍微有些挡视线,并且盖住了通红的耳朵,它也并没有拖曳太长,只是如马尾一样落在脖颈后,更像是一种象征纯洁爱情的装饰。
阮希听文恺解释头纱的“纯洁”,唇角憋着笑,想这也不纯洁啊,陆征河花样多得很。
他安静地坐在营帐内的床上,悄悄晃动袖口,听礼服上为挂饰的珍珠晃得叮当响,玫瑰暗纹在白炽灯的映射下微微发光。
“总感觉缺点什么东西,”厉深摸摸下巴,“花呢?阮希是不是得捧一束花更好啊?”
“对对对,花,”好不容易挤到前排的战士一个响指,回头扳过另外一位战士的肩膀,说:“我们得去给阮希找一束花来捧着。”
人群短暂地乱起来,似乎都在面面相觑,新郎怎么能没有花呢?!
恺一脸无语地望着厉深,想把他脑袋敲个大包,无奈地阻止道:“花什么花啊,花是少主要阮希的!懂不懂啊你们!”
厉深发愣,随后反应过来:“哦哦。”
“还好留了头发,有点长度,不然这头纱都不知道怎么弄上去,”恺指尖卷过阮希柔顺乌黑的碎发,用夹子固定头纱,一边整,一边嘀咕道:“结没结过婚啊你们……”
“没有!”小战士喊道。
“报告军医,我也没有!”
众人一阵笑,开始帮腔,“等灾难过去了,我们介绍介绍对象呗。”
阮希一抿嘴,憋笑憋得肩膀发抖,头纱都要掉了,“建议内部消化哦。”
有人开始吹口哨。
营帐门帘晃动了一下,陆征河清亮的声音穿透进来:“你们怎么还开始起哄了?”
“少主快进来接人,”厉深也吹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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