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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晏夫子手中湿漉漉的戒尺,柳子安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老头这么狠的吗?赶紧一伸手,把人给拦住了。
“各位夫子,我们打人归打人,可这戒尺千万不能沾水啊,沾了水是不容易断,可抽身上实在是太疼了啊——”
老先生们闻言,眼睛不由一亮。对啊,戒尺湿了好啊,打人疼,它还不会断啊。
“还是晏兄高明!”
呼啦,老夫子们又回去给戒尺蘸水去了……
晏夫子不由一脸懵逼。什么情况啊,我又高明啥了啊,我只是戒尺不小心掉脸盆里了……
得了“晏夫子指点”的老夫子们,一会儿功夫就又回来了,人手一根湿漉漉的戒尺。
瞧得柳子安不由心惊肉跳,这群老爷子们实在是太狠了。
算了,算了,我反正也尽力了,拦不下我有什么办法?
熬通宵,最怕什么?
最怕精神一松懈啊!
反正这三天是罚抄书时间,夫子们也不去上课,得到抄书神技的国子监生员们,睡得那叫一个香甜。
一行人远远地就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呼噜声,期间偶尔还掺杂着嘎吱嘎吱的磨牙声。
“好好的年轻人,白昼卧床,竟然不思进取堕落到了这种地步,是到了该整顿整顿学风的时候了!”
亲眼目睹这一切的老夫子们,不由痛心疾首,不打醒他们,对不起自己这先生的称号啊!
嘭!
房门猛然被推开,一群须发斑白的老夫子们,手执戒尺,分门别户,鱼贯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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