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着蟒袍,惯穿玄衣,棕衣。自先帝驾崩后就时常蓄须,纵使太后说过他,他也从没理会过。
可如今,当真是……大变模样。
皇帝如今的衣袍发冠,处处穿戴都讲究的紧。
面上胡须刮的干干净净,眉毛亦是修剪的齐整,当真是俊美的很。
一身紫磨金圆领揆袍衬得身姿挺拔,素银玉带勾出细窄腰身。
嚯!腰上竟还别出心裁戴着一个极为耀眼的宝蓝色香囊!
也不知是不是她错觉,几月间皇帝皮肤白皙了许多,仔细一瞧,竟和刚回宫时判若两人。
“母后怎么这般早来了?儿子本想处理完政务便去给您请安。”
皇帝的语气有些淡漠,许是政务忙,语罢复又低头去看龙案上的陈条。
上面书着南边矿脉一事,不容小觑。
纵如今分了许多心神在情爱上,他仍是一个夕惕朝乾的天子。
太后这日并未打算遮掩,身心焦悴的她竟是开门见山。
“大年那夜,陛下出宫了?”
皇帝刚巧批完,停了笔,将手中纸条慢悠悠卷起来。
他的骨节生的很纤长,如今离了军中操练,太阳日日曝晒早就皙白了许多。
竟在宫窗外天光的照射下显出几分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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