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知晓皇帝因前些年战事早生出休战的心。
皇帝也曾透露过不欲再战,否则为何会明知南应必会借着护送公主入大徵的名头,内中往大徵安插人手,笼络前朝旧臣,也要应下南应和亲的请求?
还不是为了给四处放出讯息,给百姓一个不欲再战的交代,使百姓心安?
皇帝捻着茶盏,并未就此事多加解释,只是沉声朝着陈伯宗道:“云起,你京中不要久留,回北境去整兵以待。”
陈伯宗应诺。
战争之事,瞬息万变。
原以为能休战几载,不想时局又生动荡,只怕不日又要有恶战。
北胡地形山脉不似黔南那般错综复杂,易守难攻。
可辽阔平原之地更考验骑术战马,主将调兵遣将的能耐。
奈何这两处都踩在了朝廷的短板上。
大徵朝中正是青黄不接,一将难寻之时。
内行看门道,当兵的都知晓,为将者并不太重武力,反倒是更重谋略排兵。需要的是能调兵遣将,一夫当关的儒将谋臣。
此等将领更需要至少十余载的历练,寒门如何能培养的出来?便是前朝世家,倾尽全族全力几十载,又培养出几个来?
有能耐的老将早在十几年前陆续战死。新的这一批多数许多自诩忠君爱国,多数都是前朝名门之后,亡国时要么拼死抵抗死在朝廷刀枪之下,与朝廷有血海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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