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委屈,我素来行得正坐得端,是你成日色眯眯的一副昏君模样,与我何干!”
皇帝被她戳破颜面,用不甚美好的词形容自己,偏偏说的句句在理,简直叫他无地自容。
他又开始颠倒黑白:“那日谁叫你不穿鞋子,光着脚在朕面前走来走去?如今倒是倒打一耙怪起朕来。朕要真是昏君,早就那晚就将你抢过来了!何须要等这么久……”
乐嫣一听这般无耻的话,被羞的面红耳赤。
她气急败坏,葱白玉指指着他恨不能往他脸上盖上一个‘登徒子’的印记来。
“你看吧!你自己都说漏了嘴!”
皇帝就势攥住她的粉指,愠怒道:“当真是无法无天!”
乐嫣挣了挣被他禁锢在掌下的腕子,另一只手上托举的烛台也跟着晃荡。
一时不稳,竟叫一滴滚烫的烛油滴落去了自己粉白半露的胸口上。
乐嫣被烫的啼泣了一声,雪白胸口一滴晃人眼的烛油蜿蜒攀爬,又化作凝脂停在高耸的雪山峰。
她忍不住含哭腔骂他。
“都是你!你好端端的抢什么抢!”
男人的欲就是这般来的又急又快,他呼吸一下子加重,几乎是没有半点过渡。
从方才那个与自己说着温情话克制持重的君子,就开始粗手粗脚替她上下擦拭起来。
掌心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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