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皇后……多有感同身受之辈,不由黯然落泪。
有心思活泛的,皆是想起这出戏微妙之处的。
一个个就着戏腔空隙偷偷去打量上首皇后面色。
却见年轻的皇后虚握酒杯,神色安然淡漠,眼梢自生风情,却丝毫瞧不见羞愧神色。
后位该是女辈至尊,本应由品德优胜之娘子担当方能服众。
这位皇后,何德何能?
众人只敢腹诽,上首太后却已借戏垂训起来。
“哀家见此,倒是不由想起患难时曾经见过一妇人,她本是富贵人家的娘子,亦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奈何一朝国破家亡与丈夫分离,竟是沦落到当街卖草鞋划破面容,也要守着丈夫——”
乐嫣却是辩也不辩,只是静静听着太后的话。
太后又问她:“皇后觉得此戏如何?”
乐嫣答曰:“妾听此戏亦是心绪难平,想必那娘子的丈夫若非一代英豪,也必当与那娘子一般情比金坚。”
太后静默片刻,忽而笑着,并不与皇后扯什么情不情的:“有道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许那女子的丈夫也未必是什么世人以为的良人,更非什么英豪,只奈何那女子品性极佳罢了。”
这话只差人前将皇后为人庸俗不堪,不能同甘共苦之语扣去她头上。
乐嫣听着,却道:“品性极佳却不等同于痴傻愚钝,妾却以为,那女子既是忠君忠情之人必是性情之辈。为国守节方是大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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