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除了听闻沈婕妤日日往太后宫中去伺候,便再听不见旁的消息。
如今听到这等事——难免心神起伏。
太后又想作甚?
上回是扣押了自己的父亲,想给自己扣上一个私生女的帽子叫自己无缘后位,如今呢?寻淮阳侯府的人作甚?
她若是记得不错,卢恒不是已经被升官去了南边儿?
坤宁宫掌事姑姑在宫中待了二十几载,想必同长春宫中也时常打交道,总能摸得透太后的一些心思。因此一听便上前与乐嫣耳语:“娘娘,太后喜好看戏好热闹,总说宫中处处荒凉没什么人影,每月总有几日惯请相熟女眷往后宫中走动,这回只怕也是如此……淮阳侯是您与陛下大婚之时离京赴任的,可淮阳侯府中还有他的母亲姊妹,太后许是存了宣召老夫人入宫的心思——娘娘,您该早些有应对之词才是。”
试想明日太后若要当着诸多夫人的面请皇后过去,皇后寻什么借口不入席?
本就是满朝都在看太后皇后这对天下至尊婆媳不和的关头。皇后但凡做的一点不对,只怕都要被扣上一顶大不孝的帽子!
可若是去了,席间又遇前夫母妹,那等场面该如何窘意才是?
乐嫣不是圣人,更不是皇帝那般御极多载,处事不惊之人。
乍一听闻太后如此打算,心中难免生出些惊惶难耐。
珍娘不敢骂太后,只敢嘀咕:“太后这般为了叫我家娘子颜面无光?岂非也是在打自己家儿子的颜面?”
太后当真是为了扯落自己面子,连天子、皇家颜面都不顾及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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