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他会担心的。”
棠栗抬头看他,目光里难得带了一点生气:“你是不是怕我向哥哥告状。”
白旻择笑了笑,将书合在翘着的腿上,问:“告什么状?”
棠栗皱着眉,对男人这幅自信地模样感到很不爽。
飞机舱里的温度低,他穿着完整的西装套,外套藏起了被鼓胀肌肉撑起的黑色西装,手腕上戴着一块罗杰杜彼,灰黑的主色调,钛合金制的陀飞轮会显得男人不那么古板冷漠。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逗自己,可话憋在心里不说出来,她也难受。
“你……那个我了。”棠栗说,“我告给哥哥听,哥哥——”
“中止和白余文何的合作?还是中止和白家的往来?”白旻择将书放到一边,手肘懒懒地撑在扶手上,支着头,不咸不淡道,“粒粒,你还不如多想想,在问这些之后,西岭会不会直接反问你,为什么会让叔叔产生性欲。”
“可我什么都没有做,”棠栗踢掉凉鞋,抱着腿蹲坐在沙发里,孔雀绿的短裙退到了腿根处,勉强用小腿挡住了私密的春光,“是你自己凑上来的。”
棠栗现在对着他说话,胆子大了不少。
她以前连称呼他都是用的“您”,不过短短一夜,就开始你过来你过去。
但白旻择乐见其成,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关系更亲密的表现。
那正好,我陪你一起回去。白旻择合上眼睛,慢条斯理道,“就告诉他,十七岁半的粒粒和来历不明的男人上了床,被操破了小逼,甚至不给房间上号锁就脱掉裤子,对着门敞开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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