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高之以为,这事没多复杂,我们帮她找出路,属于考虑过细,考虑太多。她当时与卜图赐、苌南乡合谋,如果也考虑这么细,这么多,哪里还有今天。
因此,对阴菲儿,简单从事。帮个忙叫她有饭吃,有衣穿,有伴侣,做到这“三有”就算是很对得起她了。
陈哲忽然想起一搭子事,说是师父望霄生前曾经提到。
在贩竹的三十年中,他认识一个恒州真定姓安的。岁数老大不小了,因为是贱籍,又没有投军,好端端的一个英雄,打着光棍。除了朝歌腊八会,平时,师父每年会贩一趟竹竿到那边,叫这个人帮忙打下手挣个钱。
师父曾私下对陈哲说,等仗打完了,将阴菲儿介绍给这个姓安的。不管咋说,阴菲儿与三师父夫妻三十年,也给她一条生路。二师父也赞同,也说了战后,要把他们三弟的家事处理好。
既然是这样,阴菲儿的事情,等于是大师父、二师父两个人生前的遗愿。这就更要一并完成三位贩神师父的遗愿。
范担骠也想起有这么回事,听老爹生前提起,大伯有这么个安排。
云钗儿问:“那家姓安的到底叫啥?安啥?”
陈哲看看望准通:“照骠跟师父贩竹,天南海北,几乎形影不离。你好好想想,真定的,打下手,姓安,叫安啥?”
经陈哲、范职这么一说,望照骠一拍脑门:“老是叫他老安,老安的,说过他的名字,好像叫?”
望凌通也有印象,虽说因为科考,读了几年书,但此前老爹贩竹,十三四岁就跟着跑。他也想起来:“老安的字,应该是敛之。我为啥记得呢?因为这样取字的,叫人好奇,我曾经问过。大名反而不太记得。”
薛燕一看有门:“既然知道叫安敛之,那还不好找,真不行一家一家挨门问。再者说,常年战乱,男少女多,光棍很少。利呱呱的一个人却是光棍,这就更好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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