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无话可说了,影子似的待在两个人身边,到奉义门,到马车上,一直一言不发。及至公主府,不仅不说话,还默默地与他们分开走。
——与裴玉照分开走。
裴玉照一日没吃正经东西,真的饿了,虽然望着裴容宁的心在隐隐作痛,却顾不得疑惑,见长青她们烤了酥油,忙轻车熟路地端了一杯煎茶来吃。小银勺停在杯沿上,叮咚一声响得好听,裴玉照心里好受多了。
偏偏她的奶妈许娘来了,关切地抚了抚她的肩膀:“哎呀,我们姑娘这是同哥哥闹性子了?真是三更半夜见太阳,兄妹两个还一前一后走了。”
“妈妈!”裴玉照一点不想听这话,嗔了一句,“我都饿成这样了,着急忙慌走过来,你也不管,尽关心无关紧要的事去。唉,可见不把瑟瑟放心上了。”
许娘唬着了:“姑娘又是一整日没吃东西?”
“没有呀。”裴玉照仰头无辜地看了她一眼,“吃了一碗冰酥酪。”
“我的天娘呦,一整日不吃东西,上来就吃冰疙瘩,这身子还要不要了。”许娘又急又吓,再不顾方才的事,立即张罗着要给她开小灶。
裴玉照就着又苦又涩的四物汤,吃了一碗热腾腾、滑嫩嫩的蛋羹。她饿太久,狠吃了一番,已经饱了,加上嘴里的药味挥之不去,到了晚些正经用膳的时候,一口也吃不下去。
她恹恹地夹了两筷子的河虾,吃得又细又慢。
裴盛见缝插针:“阿爷给你选的那门亲事怎么不好了?就闹得人人都知道你不高兴呀?”
裴玉照避而不答:“不是阿爷说的吗,食不言寝不语,瑟瑟还是不言不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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