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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得逞地挑了挑眉:“哥哥,你怎么又硬了呀?”
裴容宁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她方才躲着他,是在偷偷玩自己的小穴。
一阵血气蹿了上来,他的头又晕又热,难受极了。胯间的那混账东西更是硬得一发不可收拾,直挺挺地顶着袍子,胀得简直发痛。
裴容宁闭着眼坐在塌上,极力忍下这股邪火,依旧去哄她:“好了,瑟瑟,来吃醒酒汤。”
裴玉照非但不理他,还从寝床上攀着半个身子到坐榻,上手戳了戳他的袍子,坐到他腿上,疑惑地眨眼:“阿兄是不是看见瑟瑟就会硬呀?”
她这举动实在大胆,裴容宁措不及防,吓得与她大眼瞪小眼,撑着她的胳膊拽她下来。她的确老老实实从他腿上下来了,也不再憋着坏撩拨他。
却失望透顶地骂他:“真可笑,原来我的阿兄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瑟瑟……”
“你不配叫我瑟瑟了。”她黯然失色地收回目光,“哥哥以为我没有自己的世界吗?五娘、月奴、小姨,长青与采儿……个个都是牵挂。还有阿爷阿娘,还有妈妈,甚至还有沉见徴,难道我不在乎他们吗?你说你要带我走,我竟也答应你了。”
“不是这般的——”
“可是都这样了,你还不是把对我的承诺当成一个没用的东西一样踢到一旁。”她挑衅地睁圆了眼睛看他,打断他的话,气愤的脸庞似乎是一种控诉,“承认吧,你根本没有小时候那么爱我了。”
裴容宁几乎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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