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把我调到幽州去驻边,只两年就回来了,也算博个功名。我知道自己卑贱配不上瑟瑟,可是我是真心想谋一个——”
裴容宁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仿佛看一个笑话:“何副率是谁的人?”
“太子的人。”
裴容宁淡淡地回应:“你以为你能活着回来?”
他后脊生寒,无力回应,裴容宁却幽幽地说了下去:“我们家也不指望你什么,老老实实在瑟瑟身边做一个逗她开心的小宠就是了,不要凭空生出叫她伤心的事来。”
裴容宁最后留下一句警告:“还有,你称我一句堂兄已是给你脸面,哥哥也是你叫的?可笑——别以为你待在瑟瑟身边就是她的什么人了。”
他心事重重地望着裴容宁走远,幽暗的夜色里雨凄凄下了一夜,他不得安枕,因此听了一夜,直到早起裴玉照梳妆的时候,仍在回想。
沉见徴颇不放心:“这些日子,太子殿下有刁难过主人吗?”
“他有什么可刁难我的?”
不曾想一语中的,李却的刁难来得就是这般出人意料。
原只是她困了,打算在弘文馆的厢房里午歇,小黄门同她说厢房正在修葺,没法住人,引她到显德殿歇息。她心有余悸,便说今天不歇息了,立即就有三个宫娥跪下来,哭得梨花带雨,说照料不好她,必是要挨一顿狠罚的。
她一心软,满口答应了。
可到了显德殿,李却居然正在里头等着。
她反应过来,觉得准没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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