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吃了一段饭不是吗?至于后面他们做了什么,被抓不是应该的嘛,与我又有何干!”
这话语中的冷漠,与将人玩弄于鼓掌的肆意再明白不过,苏西听在耳中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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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臻虽与发小聊天,却依然关注着妻子,发现她皱眉便靠过来询问:“怎么了?听到了什么?”
作为最亲密的丈夫,谢臻太了解小妻子了,从她时不时的恍惚表情,他就知道她在听隔壁的谈话。
虽说偷听这种行为不好,但是想到对方的人品,他也没说什么。
如今见妻子皱眉,以为她听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苏西则是摇摇头,表示还在听。
隔壁的两人又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事情,突然那憨厚的男人又道:“那窦二狗是姚文丽那女人的表哥,倒时候被抓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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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怕什么?姚家害的我的柳柳疯了,现在只能躲躲藏藏的才能活下来,我匿伏五年,为了保护墨墨,更是不敢明目张胆的联系她,叫我的墨墨吃了多少苦,整整5年啊,为了这一天,我等的够久了,如今姚家的罪状也收拾的差不多了,现在我就等着窦二狗咬上鱼钩了...”这是苏西今天听到男人说的最长的一段话,男人声音依旧儒雅,只是那咬牙切齿的语气,叫人将其中的恨意听得明明白白。
苏西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一直以为弄墨姐的父亲就是一个渣渣。
可如今听来的,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结婚似乎也是另有隐情?
会不会...是她误会了?
或者,会不会...是这男人知道弄墨姐在隔壁,才故意那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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