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死不死啊!
广寒清韵殿里,数十道目光都集中在贵妃身上。
皇后沉了脸色:“朱氏,攀诬贵妃的罪名你可知道?”
朱答应居然寸步不让:“臣妾知道,正因为知道,又知道贵妃得皇上宠爱,皇后娘娘也从来对她宽厚,所以才要六宫嫔妃都在才敢说出真相!”
这下子连皇后都扯了进去。
一副皇后会包庇贵妃的样子。
皇后侧首问葡萄:“去请皇上的人呢?再打发人去。”既然朱答应口口声声自己要包庇贵妃,那这件事,她索性就不审了。
殿内空气紧绷的令人窒息。
谁料却是从来沉默的愉嫔忽然开口道:“朱氏,你算哪门子臣妾,后宫主位从未受过你的磕头,你只能自称奴婢。你可知道这个规矩?”
这话说的到位,众嫔妃都不由点头。
是啊,养心殿后面的答应们长得跟坟头草似的,每年一拔一换的,她们很多都不认识,连给皇后请安都不配,还敢自称臣妾?
面对愉嫔的训斥,朱答应嚎啕大哭:“愉嫔娘娘要逼死臣妾吗?”
愉嫔败退:她难得开口说话,遇到胡搅蛮缠不跟你讲理,只知道撒泼寻死的人,又能怎么办呢。
愉嫔退了,朱答应继续嚎啕。
“前日晚上,贵妃晚上忽然带了心腹宫女到臣妾屋中,放下一包打胎的药,威胁臣妾必须吃了,否则就算生下孩子,也会立刻回禀皇上抱走这孩子自己养,早晚也要弄死这个孩子。”
“臣妾怕极了,所以今日才派宫女一大早就去贵妃门口磕头请罪,然而景兰却也被贵妃的人叉了出来,又让她给臣妾带话,若再不落胎,就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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