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在京城也就传开了。
高斌心里十分感激和亲王不肯见他,让他能有机会多跑两趟。
不单如此,他之后又加紧一系列行动。
到了木兰围场后,他再次跟皇上请罪,说是儿子打了亲王实在有罪,自己已经给了他一顿板子,请皇上再罚。
皇上对他的认错态度很满意,心声正是:没错,朕可以宽宥你,但你自己得知道分寸,和亲王再不着调也是朕的亲弟弟,你儿子打了他,朕可以抬手放过你,但你自己若是就这样混过去了也不像话。
乾隆正是那等,我心里有个标准,但我不只不说,甚至还可能反着说的人;同时还是我可以忽悠你,你却不能信,必须猜出我心意的这种君王。
简而言之,口是心非最难伺候的那一种。
高斌儿子之事,当日他有点烦和亲王,又知道皇后贵妃就在后头,就没有重罚,可高斌要也不当回事,他可就恼了。见高斌这样诚惶诚恐,百般低头,皇上就在心里把他的分数加了回来。
之后听说高斌又托关系请人去和亲王跟前说话求情不说,还寻了国子监给儿子捐了一个监生,立马外放出去做一个穷乡僻壤的县令。
皇上这才觉得此事了了:正是,和亲王的脾气,把惹了他的人送出京才能算完呢。
否则还要来皇上跟前呱呱呱。高斌这样懂事,提前把自己儿子踢出京城,皇上心里的小红笔又加了一分。
对于高斌来说,踢这个次子出京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这个过程中托付的人。
托去给和亲王说情的,自然是皇亲国戚,满洲大姓,是鄂尔泰的亲戚,而国子监那边掌着监生名额的,却是张廷玉的门生。
两党都以为卖了一个人情给高斌,以后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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