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取凤印来盖上。又嘱咐道:“平素可以节俭些,大差不差就过去。可太后的圣寿不同,宁愿浪费也不能出了一丝错漏。”
娴妃应了是。
高静姝坐着喝了两杯茶,就准备跟着一起告退了。
皇后倒是留了留她,问道:“高常在被皇上亲口下令摘了绿头牌你可知道?”
高静姝诧异道:“是吗?摘多久?我说怎么她一直不曾侍寝呢。”
皇后见她真不知道,微微蹙眉:“本宫也正是因她不曾侍寝,才召了敬事房来问,方知道此事——本宫能知道,太后娘娘自然也早晚会知道。皇上说的可是以后不必再放上她的绿头牌。”
高静姝一惊:这是判了无期徒刑啊。
但她老实摇头:“可我真不知道。皇上从未在我跟前提起她。我更不会想主动提她。”
皇后颔首:“本宫知道了。只是高常在毕竟是你堂妹,你们父亲在朝上不和不说,你又对她从不假以辞色。只怕太后娘娘知道了此事,会误以为你对皇上进言,这才撤了高常在的绿头牌,会觉得你恃宠生娇。”
高静姝好冤。
皇后笑了笑:“没事,等寻个机会,我透露给皇额娘就是了,省了她老人家误会。”
十一月二日乃冬至。
朝中向来有冬至大如年之说。自古以来就是祭祀祖先的大日子。
皇家自然也不例外。
皇上亲诣圜丘,举行郊天大祭。不单单皇上御驾前往,连诸王公大臣们也得服貂蟒跟上。从前一夜开始,正阳门就高悬灯彩。皇家要祭祀,旁人都需退避。附近庙宇,不准鸣钟擂鼓,方圆几十里内的民户都不能放鞭炮,以昭敬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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