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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把头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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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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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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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松手,我自己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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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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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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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迟靠着墙,抓着江黎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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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他脑海莫名闪过之前看到的“夜游”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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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黎说他不折腾也不难哄,是不是真的,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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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知道,江黎这个人…很折腾,也很难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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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么静静站了许久,许是习惯了这姿势,奚迟肩膀也慢慢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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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的一声响,手机震动声从江黎外套口袋里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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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黎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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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迟只好拍了拍他:“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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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黎没什么情绪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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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嗯”了,仍旧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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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迟叹了一口气,再度默念了一遍“人身如一小天地”,他在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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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右边?”奚迟不知道手机放在哪边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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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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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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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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