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朝阳点开“四剑客”群聊,人齐还是8月1日——入职两周年那天。
虽然这个纪念日只属于她和昭昭。
林墨去了新加坡后,像被出差和WhatSApp吞没,微信回复总是隔着一整个昼夜;YUmi在美国,偶尔冒泡,但话里话外都是作业和论文;昭昭更是沉默,偶尔说几句话。
阮朝阳从小就是话多的人,每天必须把心里的话倒干净才能睡得着。朋友对她而言,不是解决问题的工具,而是情绪的容器——她不需要建议,只需要有人听她说完,然后回一句“好烦啊,我也觉得”。
可这一个月,她在东海项目里的窒息感,像被丢进深海的石子,连回响都没有。
起初,她还会在群里断断续续吐槽——
“RObert今天又当众骂我废物。”
“那个老不死的恶心的手‘不小心’又想搭我腰上!三次了靠!”
可渐渐地,回复的人越来越少。有时隔了一整天,才等来一句“抱抱”或者一个有时差的“?”。
后来,她也不发了。
这个群,终究还是像大学宿舍群一样,被各自的生活冲散,变成通讯录里一个沉默的图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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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淮舟也很忙。迪拜项目结束后,他飞洛阳看过她一次,但原定的旅行计划因为她的项目无限延期。现在他又去了北京,每天会固定跟她视频。
——即使没人能拉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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