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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说出口的瞬间,他清楚地听见心里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落地窗外,上海的夜色依旧璀璨,却仿佛突然失去了所有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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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朝阳连夜飞抵西宁,在律师事务所见到书妍时,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将昭昭的信递过去,纸张因为反复翻看而变得柔软,边缘微微卷曲。
书妍仔细读完,眉头越皱越紧。她揉了揉鼻梁:"如果新加坡和西安的两次非自愿性关系要定性为强奸,现有的证据远远不够。"她的指尖在信纸上轻点,"需要更具体的细节证据——比如事发前后的微信聊天记录、就医记录,或者能证明他利用职权胁迫她的直接证据,比如项目刁难的工作邮件、录音。"
"昭昭的手机不见了,"阮朝阳声音发涩,"聊天记录恐怕只有Albert才有。"
"那用私密照片威胁的部分呢?如果能证明他以此要挟,可以直接告他敲诈勒索。"
"没有。"阮朝阳摇头,"昭昭的信里只提到他威胁她,但没有留下任何录音或截图。"
书妍沉默片刻,又问:"流产手术的记录呢?或者公寓租赁合同?消费账单?"
"都没有。"
书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将信纸轻轻放回桌上:"很难,朝阳。从这封信来看,对方是个老手,很懂得用'恋爱关系'来包装自己的行为,甚至让受害者自己都产生认知混淆。"她抬眼看向阮朝阳,"法律上,如果受害人曾经在某种程度上'同意',或者没有明确反抗的证据,就很难认定非自愿。"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阮朝阳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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