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倒像是自嘲,“无非是无路可去,也就沦落至此。后来得定舟怜爱,自然也就到了他的府上。不过俗不可耐的一出救风尘。”她忽又浅浅一笑,“听大人此意,倒像是责怪我了?可这人生际遇,又哪里是我可以做的了主的?”
迟敬见她那般笑意,想起从前互生情愫时,她也常笑得灿若春花。只是如今,却又多了些诉不清,道不明的苦意。
迟敬终究放开了她,语气甚为平平,“我后来去过隽芳亭,没有找到你。”又顿了顿道,“我同定舟自小相识。无论你为了什么要更名改姓,我只提醒一句,他并不是一个好想与的人,你,最好不要有什么算计。”
说完此话,迟敬转身即走,一刻也不犹豫。
未灵尚在怔忪间,却只恍惚见得他似风背影。
他竟是毫无留恋。原来一切,早已归前尘,倒是难为自己,还在期盼什么?期盼他能从这里带走她?自己早该清醒,他们情深义厚,李晔对他恩深似海。自己只是一个早该寄于黄土的人,又哪里比的过他?
犹恨熏风逐寂寞,百年心事玉阑知。
未灵返至平院时,李晔尚在摆弄残局。见她进来,便摆了摆手,示意她过去。
李晔牵过她的手,又皱眉道,“怎么去了这样久?”
“适才送那位迟大人出府时,竟得知他也曾游历柳州,所以谈起了一些故乡的事。不过都是些民风旧俗,聊解思乡之意罢了。”
李晔将她揽过来,靠在他身侧,笑道,“平定景后之乱时,他曾在柳州一带守城,当是十分熟悉。”
李晔将那黑棋移开一子,置在另一处。白子尾部尽失,必另起守之,如此一来,尚可扭转败局。
听得他突然问道,“灵儿可想回柳州瞧一瞧?之前在于明府里,他说你来上京已经叁载,想必是十分思念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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