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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他的背景那么牛逼,是不是随便找个警局问问都能有点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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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又发现,我不知道韩千洛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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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怎么对自己解释,我曾跟这个男人做了半年多的夫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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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拨到程风雨那里,我的解释苍白又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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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什么多余的话,只是用短信发了一条歪歪扭扭的外文短信,让我随便找个出租车跳上去。到了位置以后再给他们看下面的具体地址和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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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记得他护照上的名字很长,写起来也很奇怪,跟烧焦的意大利面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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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失策的是,我以为这里的纬度极高,必然是冰天雪地。所以我是穿着羽绒服下来的——而事实证明我的地理是生物老师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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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内陆高温同样有三十几度,我走一路跳了一路的脱衣舞,终于找到一辆不起眼的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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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风雨说这里的车是不打计时表的,我问那挨宰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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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只是下意识地问了一句而已。别说挨宰,就是把我宰了我也只求能早哪怕一秒钟见到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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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程风雨告诉我,你只要给司机看你要去的地址,借他个脑袋他也不敢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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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的风光我都无心欣赏,对这个城市最初的印象也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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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只是个到处充斥现代化气息的都市,传统文化早已湮灭在钢筋水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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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俄的姑娘的确漂亮,一个个都像是从舞台秀上下来的一样。我想了很久,最终得出韩千洛审美奇葩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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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行向莫斯科大环公路向西行3公里至30公里处的一片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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