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宁愿要姚夕华丽而凄绝的转身,也不会再要姚瑶梨花带雨的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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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用成年人的感情观,为我自己做的最厚重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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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步,一路路,究竟是谁逼疯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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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怨恨我妈妈当初自作主张的行为,也挺同情姚瑶无助的遭遇——但是你们,都没有资格绑架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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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为了我母亲的养育之恩而替罪囹圄,但是姚瑶,你无法强迫我因为愧疚而再选一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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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死后,我独自找到姚瑶。我的双手卡在她疤痕斑斓的脖颈上,差一点点就亲手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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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上眼睛,连一滴眼泪都没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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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平静地告诉我说,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只是想到能在有生之年还能看到我,她不在乎当初那些遭遇,究竟算是公平还是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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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不是你可以无休止为恶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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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再不停止这些疯狂,我就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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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第一次有了自杀的念头,很直观很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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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孩子的死几乎已经让姚夕临近了崩溃的边缘,但她至少还有韩千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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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有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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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夜整夜地梦到等等,梦到我第一次抱着她得时候,她尿了我一裤子,还在格格地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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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安眠入睡,那几个月来常常惊醒后就会一个人站在阳台崩溃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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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守在姚夕身边,我希望能跟她互相取暖着共度难关——那是我们的女儿,谁能比我们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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