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卫夫人缄口不言，人已经不见方才的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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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仅仅好奇，”时雁一道，指出对方行事的矛盾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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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既然担心，或者说心存顾虑。为何不事先毁掉尸体，还特地将其摆在偏厅，随时引人探查，生怕没人发现，誓要将此事搞得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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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夫人看向尚在棺木旁的黎孟夜，对方事不关己地专注于棺中事物，无意介入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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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柳眉蹙起，再对时雁一时态度不再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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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口无凭，公子上来就扣这么顶帽子，又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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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雁一不回答，径直走到卫夫人面前，也不看人，越过卫夫人的肩膀，看着她身后的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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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夫人想驳斥，瞥见时雁一姿态后陡然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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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她一贯眼底不容沙的脾性，第一反应竟不是叱责人不懂规矩，反倒微移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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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额前逐渐冒出细汗，嘴唇嚅嗫不见吐言，迟迟没有转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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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在害怕某种看不见又实际存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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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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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尖利叫声截断时雁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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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夫人猛地退开好几步，惊得跪地的丫鬟赶紧上前来扶，待得她重新站稳后，依旧不敢看向那里。\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