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确定要明天直接回去吗?下周的日程安排倒是不影响……哦,敬语啊,一提到工作我就忍不住说出来了。”
“其实我觉得你要去钓鱼的话不如我们直接去赶海吧,反正我把驾驶证都考了,你带个渔民,咱在出海季直接捞鱼——你说那和钓鱼不一样?不都是把鱼弄上来吗有什么区别。”
“钓鱼是考验耐心,磨练意志。”迹部轻轻摇晃着水杯,好像他拿的不是气泡水,而是一杯美酒。
“本大爷最不缺的就是耐心,而且看着等待许久的猎物终于上钩——那种成就感可比拿渔网捕获鱼群华丽多了!”
“啊?”岩濑惠不理解,在大太阳底下晒着就为了钓鱼能有多大的意思。
“可能是我没耐心吧,我觉得叉鱼有意思。”
“叉鱼?”迹部这种城里,不,国外孩子,只是听过没见过。
“嗯,把树枝削尖,在小河道里对着鱼狠狠一叉!就好了。”岩濑惠说得很简单一样,还像模像样地做了个动作,“不过现在应该没那么干净的小河了,有也没什么大鱼。”
迹部景吾对这种田园的事挺感兴趣的,示意他继续说,看两人聊的那么起劲儿,司机也很有眼色的悄悄放慢速度,让这趟回酒店的车程更久一些。
一直到下车,迹部还在听岩濑惠讲小时候在姥姥家捡柴火烧老式炉子的事。
类似的事其实几年前岩濑惠讲过,但迹部现在听着还是那么感兴趣,他也就当对方已经把以前的故事忘记了。
毕竟也过去四年了。
“说起来。”走进封闭的电梯,迹部问起了一个他从未问过对方的事,“你为什么不接受ab恋或bo恋呢。”
“这在现在也是越来越普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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