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周末约了打球,他可不想被打的身负重伤,然后在下周上半时不能爬起来上手术台。
听到他这种理由,岩濑惠有些迟疑,还有些惊讶。
“……原来你们也知道自己打得网球是极限运动吗。”
“……”忍足也有些不知道说什么了,不知道为什么,唯独不想被岩濑惠这么说。
据说他们游泳界还存在那种什么可以水疗,突破极限的存在,听起来跟温情向轻小说里才存在的治愈系奶妈一样,大家都是搞玄幻运动的,何苦相互为难呢。
但micheal管家不这么认为。
“呵呵,是啊,还是岩濑课长喜欢的游泳更有意思呢。”老人呵呵一笑,明明一眼没看,给迹部倒茶的手一点不抖,量刚刚好。
听他又说话,迹部忍不住说:“……你最近存在感是不是有点太强了。”
是有什么kpi吗。
“抱歉少爷,可能是最近工作太少了。”micheal管家收起茶壶,毕恭毕敬地说,“少了修剪玫瑰的工作,我一时间没有习惯。”
“希望您能多布置任务,让我忙起来了。”
完全不明白他在打什么哑谜的忍足侑士:“?”
抱着笔记本的新秘书,则开始慌张地检查起自己是否忘记给办公室添置玫瑰。
察觉到对方似乎在内涵什么的岩濑惠:“……”
而当事人迹部景吾的额角则已经有青筋在跳动,但他又拿这位老人没什么办法,毕竟这是连他母亲都能疯狂揶揄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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