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极致叛逆吧。
这对迹部家来说很无所谓,毕竟从他太爷爷那辈开始,暴发户的名头就扣在他家头上了,但现在,迹部家留在日本的名声就只有“归国的富豪世家”。
就像几十年前他母亲收到的评价还是“叛逆的beta独女,迹部家老爷真是昏了头了”,现在也成了受人尊敬的迹部会长,无人再提她的性别。
一如没人再提他父亲入赘的身份,在英国也没人再说他父亲是“娶了beta的可怜alpha”。
“和beta结婚真的很可怜吗。”幼时,迹部景吾也曾问过他的父亲。
“alpha吗?确实挺可怜的。”巴赫曼先生如此说,“但原因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为什么?”
“因为伴侣不该是身份的象征,景吾。”当年的巴赫曼先生还有着一头长长的金发,有些像油画里才会出现的标志人物,“omega和beta,没有什么区别。”
“拥有beta伴侣,不代表这个alpha是个失败的人,或者是愚蠢的人,只能说明他忠诚、真挚,还有勇敢。”
小景吾觉得老爸是在给自己脸上贴金。
毕竟老妈是超级大beta。
“那为什么还可怜。”他深情疑惑又鄙夷,“你和老妈结婚还可怜吗?”
老妈那——么好看!那——么帅气!那——么有钱!
年幼的迹部景吾还处于觉得妈妈真厉害的阶段。
“我能和妈妈结婚,当然是我幸福。”巴赫曼先生如是说,“但是啊……”
“妈妈是风,是飘在你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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