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手,但我知道,她没那个胆子。”想起他那个本就不怎么聪明,在病变下变得更加愚蠢的母亲,岩濑惠有些头疼,“投资的事,基本也是绿川下个套她就跳了。”
他爸不管家里的钱财,在公司给别人打工就够他忙的了,而绿川是做生意的,最擅长花言巧语,骗不了专业人士,骗一个脑子里没有硬货,又有蜜汁自信的家庭主妇还是可以的。
但迹部景吾还是理解不了岩濑惠母亲算计财产,把他赶出门的事。
对自己儿子有必要这么狠吗?
“所以说她对我没那么爱,尤其是在受激素影响的母爱消失之后,她又有被害妄想症,在被绿川坑了钱以后更厉害了,谁也不信,只想把钱攥在自己手上。”
“面上是和绿川结婚了,也是因为有了孩子不得不结,实际上婚前财产划分的很清,好在绿川之前吞掉的那笔钱让他公司运营的不错,现在也不会惦记她那些三瓜两枣。”
明明是在说难过的事,岩濑惠却神色平平,和国中时不管说什么都是副呆头呆脑的样子有些像,要不是看他在短短一会儿时间里喝了大半瓶酒,迹部还真会以为他什么事也没有。
半瓶朗姆下肚,他的变化也只是面色铺了层薄红。
闻着空气里的微弱酒精味儿,酒量不好的迹部再一次直面了自己的弱势。
好在他人菜,但是瘾不大。
呃,不算大吧。
“她对我的爱……”正在他打算给岩濑惠再添点酒时,突然听到后者继续开口。
“也算有点吧,只是不多。”看迹部好奇地看了过来,岩濑惠大着胆子又摸上了他的脸,“你猜她是怎么表达的?”
“怎么表达的。”迹部顺着他的话乖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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