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执撇了撇嘴,脸上带着几分委屈道:“你怎么能这样呢?”
随乘从床上坐起来,只是平静地看着他,非常认真的重复了一遍:“我对你没那方面心思。”
“嗯,我知道。”律执很坦然,也不反抗,就这么被冻着手,笑道:“我对你有啊。”
他丝毫不掩饰目光里的侵略,将随乘上上下下都扫视了一眼,从眼睛到唇,从脖子到胸口……一路往下,就差把心思都写在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