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好了这个准备。
可是陈谦不行,陈谦是师傅的遗失的孩子,也是亲手杀害师傅和深深的凶手,他还躺着襁褓里的时候,杜渔也许还抱过他。
这个人,杜渔对他痛恨又悲悯。
回想今晚发生的一切,杜渔很想吐,厌恶自己身体的敏感,也恨陈谦猖狂的行为。
为什么死的是陈安仁和师傅这样的人,陈谦和陈蜀军怎么不去死。
果然是“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
杜渔对着镜子看身上大大小小的紫印,从脖颈到大腿,全是陈谦那张狗嘴咬的。
从浴缸里站起身,全身湿漉漉地,她脑子里纷杂的思绪万千,甚至忘记了擦拭干身体,滚落的水珠跟着移动身体无声的滴入地面。
拿起酒杯倒了满满一杯红酒一口吞下,还是觉得恶心,又拿起酒瓶仰头灌酒,红酒顺着红肿的嘴唇流过她赤裸的肌肤,整个人有一种被蹂躏过的魅惑。
杜渔直到有些眩晕,才放下酒瓶,手脚发软朝床上走去,墨绿色丝绸被单上躺着的手机闪烁着来电提醒。
来电的姓名,刘振辉。
这个人已经消失了几天了,杜渔也没有打算和他继续玩你演我猜的游戏,她按掉电话不想去管刘振辉在这种深夜来电有何目的,现在她心烦意乱没有精力去猜,对方也没有坚持。
过了几分钟,手机里进来两条短信,杜渔点开其中一条信息,里面只有一串数字。
“525.625.630.”
盯着这串数字,杜渔耳朵隐隐有些发鸣,心脏“砰砰”的乱跳,头皮一阵发麻,那些有过的揣测尘埃落地。
“陈安仁,是不是你。”她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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