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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才把目光转向这个陌生男人的陈蜀军讥诮的笑了一下,又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刘先生真是一表人才,看来干女儿把我的儿子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杜渔低着头两侧的长发掩盖她讽刺的白眼。
刘振辉半靠在实木门板上,手心微不可查的在杜渔背部安抚,又一本正经的说:“过奖了,原来你是安仁的父亲,我是他以前在洛杉矶的朋友。”
“你是阿仁在洛杉矶的朋友?怎么从没听他说起过?”浑身压迫的气场瞬时收住,很久没有听别人提起阿仁,陈蜀军现在什么都不想计较,只想听这个陌生小辈多提一些陈安仁的事情。
两个人就着陈安仁在洛杉矶的过往聊了不少,杜渔几次请他们进门说话都被陈蜀军可以忽略掉,他不想任何东西打破这一刻属于陈安仁的时间。
这对父子明明熟稔,却有一人假装,另一人也毫无抵抗的被牵着走。
果然能够克到陈蜀军的只有陈安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