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敬父母的儿子,我还担心什么呢?”
手机里传出嘟嘟嘟的电子音,林旸撑着额头半蹲在地,脖颈处因为情绪激动不自主的左右晃动。
他想起了身在监狱里的父亲,上一次见面已是一年以前。还有受到刺激后脑溢血的母亲不知是否已经醒来。
一年前,林旸的父亲突然被剥除警职,警方通报他因报私仇在办案现场射杀无辜群众,当天便立刻被收押。
母亲惶惶不可终日,始终念叨老林不可能会做这种事,一定是误会。
林旸等到终于能见父亲时,他已被逼问得精神恍惚,蓝色的囚服皱巴巴贴在身上,脸颊两侧深凹,双眼无措又茫然:“当时我开枪的时候,明明还听见另一声枪响。小旸你要相信爸爸绝不会做这种事。”
林旸出去以后暗自着手调查现场,可没有任何证据,没有痕迹,没有监控。没有办法能帮助老杨洗脱罪名。子弹的型号也与老林当时的配枪一样。更不利的是,被枪杀的受害人在半年前与老林发生过口角。
当地媒体引导舆论,刹时这场警察因私枪杀群众的新闻铺天盖地。人人看到他们母子就恶言相向,唾弃,鄙视层出不穷。
林旸没什么,可他的母亲在重压下突发脑溢血,送入icu。
而老林在舆论的冲击下,也自我怀疑也许确实是自己擦枪走火。
梁沉英是在事情过后的两个月找上他,问想不想让老林洗脱罪名,想不想和他做一笔交易。
林旸在那时候已经穷途末路,什么办法都想过,一边要照顾林母,一边要帮着老林找线索。
无力,挫败。
这时有人伸出手给机会他当然愿意试试,他问梁沉英什么交易。
梁沉英微微笑,让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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