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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剧烈锤动心口,要把杜渔砸出笑声,“咕噜”气泡推动着泡沫,她抱着他的脖子,仰起头,在炙热的气流里吃他的耳朵,舔他的眼睛,吸他的喉结,吻他的嘴唇,用最体贴的力度让他感受情爱。
舌头抚平他过往的戾气,掌心抚平他现下的肉欲。
肉器听话的待着虚虚圈起的手里,双重蹂躏叫陈谦此刻用针线锁住喉咙也抑制不住的呻吟。
他舒服得快窒息,他恨不得立马葬身在浴缸里,被滚烫的水浸泡尸体,浴泡是将他埋葬地底的泥土,他要在快感与幸福的最高处摔落失去呼吸,永远留在被人温柔以对的时间里。
在下一刻,当被塞入肉花的下一刻,他又慌乱无措地反驳上一刻虔诚的心愿。
被软肉夹击到尾椎骨狂乱发麻,上下吞入的吸纳鞭打他的血肉,他被别人拆骨入腹大口撕咬。
双手被捆紧于脖端,无力的靠在边缘,唯有脑袋冒出水平面,荡漾的水花和他一起胡乱的低喘:“姐姐...好舒服,要再快一点。”
杜渔停住腰身,咬着他的耳垂,丰乳骚扰着他硬挺的胸肌,她指引他的思维:“叫错了,要叫妈妈。”
危急时刻,命悬一线,暂停的性爱宛如立即执行死刑,紧要关头让他叫爸爸,他也愿意。
他嗯嗯啊啊的应下来,用很腻的声音叫她:“妈妈,妈妈,动一动嘛。”
陈谦要做她的乖宝宝,也要做会撒泼的坏孩子。
他自顾自的抬起下体碰撞着杜渔,一刻都等不下去,他好喜欢,他欢愉得疯了一般要冲进阴道。
他极度嫉妒那根肉棒能完完整整的送进去,陈谦甚至在怀疑为什么肉体依旧留在外面。
他想做里面的一滴血,一滩水,一只精子,他奢望把自己交付在女人下体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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