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吟唱,她盯着帽檐上的警徽,任由大脑凝滞停摆。
驱赶过几次的人群围在必经的出口,杜渔挪动脚步靠近,一米,两米,叁米。
昏沉夜色完全遮掩她的身形,还差几米,就能远离出去,可八点档的肥皂剧不是这样演的。
生鸡蛋砸在她的脚边,粘稠蛋清在地面晃颤,有人喊道:“就是她!”
话筒,摄像机和陌生的面庞,灯光,撕扯和咄咄逼人的质问。
他们围住她,嘴里发出不同的声调,肮脏泥水溅在白皙小腿,杜渔被人拉住手臂身体左右摆动,她想需要说点什么才好。
摘下耳机前,听到的最后一句歌词:“父亲牵着我的双手,轻轻走过..”
她抽出被控制的肢体,躬下身:“对不起,我明天会辞职的。”
透明塑料瓶中剩余的矿泉水不知从哪个方向泼在她的脸上:“道歉就完了?辞职就完了?你们可是害死了一家叁口。”
人们容易被调动起情绪,更别说她本来也算不得无辜,她一直自欺欺人的蒙蔽住眼睛,不去看,不去听,不去问。
她口中只能重复着“对不起。”
矮小的男人揭开盖子,铁桶中装着艳丽红油漆,他朝着不远处的男子望了一眼:“说对不起有用吗?上梁不正下梁歪。”
说罢抬起油漆桶,浓稠液体跃跃欲试,争先恐后脱离桶体,飞撒在她上方。
再几秒,她将被浇到狼狈不堪,她甚至能想到明早的新闻如何清晰放大她浑身湿漉漉淌着漆水的相片。
最后关头从天而降的“英雄”剥开他们,他张开怀抱用后背帮她遮挡一切外在伤害。
单手压在杜渔肩膀上,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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