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池湛眼瞳乌黑,与周宴行对视一眼,不带一丝犹豫,抬手就去拿那瓶酒。
周宴行啧了声,似乎料到池湛会拿酒,下一秒犹如闪电般牢牢按住了池湛的手腕。
“……你反悔了?”池湛淡淡问。
“我说出口的话,绝不反悔。”周宴行唇角笑意更甚,反而更为捉摸不透,“不过,别这么着急——”
“既然你这么想喝,那我再加一个砝码吧。”周宴行松开池湛手腕,转而将一瓶高度数白酒放在池湛面前,玻璃瓶底与实木桌面发出沉重闷响声,仿佛震颤在心头。
只听他一字一句沉声道:“这两瓶喝完,我送你离开。”
“怎么样,你敢不敢?”
池湛眸光微动,显然是意动了,然而又像在犹豫。
正常人这时候恐怕都会犹豫,倘若只是红酒还好,可一红一白混着喝,酒量再好的人都扛不住。
周宴行的视线锁在了池湛脸上,不放过他的每一个微表情,然而越看越是恨的牙痒。
明明亲一下就能解决的事情,偏偏要选更难的选项,给自己找罪受。
“你说真的?”池湛问。
“是啊。”周宴行道。
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