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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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可怜巴巴的,仿佛被赶出去的流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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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笃定自己会吃他这套吗?樱田熙自我吐槽,没错,她还真就吃这套,跟她硬着来只会踢到铁板,激起反叛心理,但如果和她软乎乎的,倒是很容易激起樱田某些不可描述的禁忌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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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拖着狗卷棘离开实验室,“今天很晚了,就跟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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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的狗狗就该领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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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的冬日寒气透进骨子里,周遭的人早已换上了羽绒衣,樱田还跟往常每年一样,大衣配衬衫,再冷就添一个羊毛马甲,虽然长于意大利,但她和大部分日本女孩一样,很耐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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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手脚冰凉,靴子里没一丝热乎气儿,但习惯了也就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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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几天就是新的一年,樱田熙偶尔还会从酒厂那边收到波本他们的消息,他们已经完全渗入酒厂,成为酒厂的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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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都和樱田没关系了,波本大概也知道樱田并没有丧生于那场海难中,但他也没来入侵樱田的生活,他彻底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想来,骄傲的降谷零也看透了,就此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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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的今天樱田却完全没预想过和零分手,而她的身边换了个和零截然相反的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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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狗卷棘,是个咒术师,特长咒言,曾以此强迫过她做一些违背意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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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也报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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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研究成果能比让咒言师戴上束缚更得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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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浴室,再次醒来已经是在床上,大概是狗卷把她抱上来的,青春期的少年仿佛有无法干涸的精力和力气,樱田起来时腰酸背痛,一落地两条腿都在打摆,心里将少年骂了个遍,推门又听到厨房传来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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