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锅碗瓢盆什么的,他也要带走啊,先去一个更乡下的地方躲一阵子,等女儿考上大学,他就去鹭江见她,然后再去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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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看到几个月未见的女儿站在自己面前,孙贺州双手扒在木门上,睁大了眼睛,心里一愣一喜,但是下一秒,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猛地抬眼往女儿身后看去。
见状,孙伊也往后看去:“你在看什么呢?”
确定女儿身后无人,孙贺州才松了一口气:“......没。”
他不知道,某个拐角处,一个双手端着轮椅,背靠木墙的金发青年也松了一口气……
更不知道,被举在半空中,单手扶着额头的黑发青年,正垂着眼眸怀疑人生。
看了好几秒,孙贺州才收回目光,把视线放到自己的女儿身上:“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快高考了吗?”
“是啊,但这几天放假,我没地方玩,只有来找你了。”孙伊一边撒谎,一边上下看了看自己的父亲,虽然几个月没见,也没联系,但父女终究是父女,生再大的气也不会有隔阂。但是下一刻,她发现,父亲不仅瘦了,也憔悴了很多,待目光落到父亲踮起的右脚尖时,她抬眼问,“爸,你的脚怎么了?”
孙贺州低头看了眼,侧身让开了门:“没怎么,不小心摔了一跤。”
闻言,孙伊眉心一跳,忙问:“严重吗?你去医院看了没?”
“看了......”孙贺州伸手揽着女儿的肩膀,把人往屋子里拢,目光还不放心的又看了眼前面的路,“快进来坐。”
一进门,孙伊就看到地下的几包东西,转头问:“爸,你这是要搬家吗?你要搬去哪里?”
孙贺州快速关上门:“去一个风景更好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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