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自己的好了。
余曜喉结滚了滚,感觉有点渴,就又喝了一口水。
不过有熟悉的人在身侧,他不知不觉更多放松几分。
反正四下无人,还有教练不远不近望着风。
少年干脆把脱掉的燕尾服草草折叠好码在背后当靠枕,又解开领口的几粒扣子,将锃亮的马靴也随意地甩到地上,套着马术袜的双脚就直接埋进了茂密微凉的草丛里。
于是,远处的喧嚣被微凉的晚风吹得模糊,身下的长椅也变成了缀满繁星的夜幕下可以放松休憩的安静孤岛。
远离赛场喧嚣的孤岛里只有两个人。
一切都在闹中取静。
只有郊外的夜风因为夹杂着海水的水汽而格外清凉。
余曜懒懒散散地靠坐在椅背上,袖口卷起露出的一截纤长手臂也搭在扶手上,好半天,才慢吞吞地长出一口气,仰头望天,语气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