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松了口气,撑着下巴把手伸出窗外,放任冰冰凉凉的硕大雨滴顺着自己的掌心指尖一滴一滴地落下。
他不知道自己耳根红彤彤的样子像极了一只故作镇定的兔子。
祁望霄自然也不会揭穿。
只不过比起因为这一点意料之外的触碰而心生欢喜,停驻不前,他更习惯于直接替少年解决问题,提供一切困难的有效解法。
青年别过脸,不去看落地窗里同样耳尖红彤彤的自己。
“我打电话叫车。”
“至于教练,”祁望霄显然也想到了赵威明和宋双成的身体状况,温润的嗓音里难得透着几分为难,“等去了再说。”
也是,行动起来总比坐以待毙强。
余曜很快摆脱掉那点还未成形的曲折心思,转身去屋里收拾自己的攀岩设备。
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
一个绣着胖嘟嘟黑猫的镁粉袋,一只可以别在腰间的保温杯,差不多就是他玩抱石的全部家当。
他跟着坚持要去的祁望霄一起出了门。
安保团队的司机就驾驶着车,孤注一掷地闯过瓢泼大雨,呼啸着冲向离奥运村最近的岩馆方向。
一路上,雨越来越大。
豆大的雨点打在车顶上迸射出清脆声响,仿佛在奏响一首急促的交响乐,车窗外的能见度更是低到惊人,一道道蜿蜒透明的水痕将窗外的全部世界冲刷得一片迷蒙。
余曜出门前没有看本地的天气预报,还不知道自己此时正穿行在f国百年难得一遇的特大暴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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