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相硬朗的荷官正要举起控制幕布放映器的开关。
“哐当!”
一声突如其来的瓷器脆响猝然打断了满场刚刚升起的燥热氛围。
原本精神奕奕的年轻男人顿了顿,下意识往场中看了一眼,看清是谁之后瞬间面色煞白,汗如雨下。
而打破花瓶的罪魁祸首,那位年不过十六的大眼睛美丽少女在花瓶打碎的当场,当场就全身跪伏在地上不住颤抖。
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总、总统大人!饶命!求求您放过我!”
德西雷志得意满的神情却还是垮了下来。
坐在铺满丝绸花边的黑胡桃木长桌前的宾客们对此见怪不怪,轻微皱了皱眉,银质刀叉和瓷器的碰撞声只是顿了顿,就又很快啷当响起。
他们享用来自f国最顶级的肥美鹅肝,热切地议论起即将开始的赌局,脸上始终带着微醺的笑意,仿佛一声声哀哀求饶压根就没有传进过自己的耳朵里。
但也不是所有人对此置若罔闻。
譬如连输两场的h国军司令员贝德尔。
h国远比约翰尼的母国更加贫困。
人均gdp不能说是没有,至少也是远低于国际标准贫困线,可贝德尔的双手上却戴满了镶嵌着祖母绿和红蓝宝石的黄金戒指,上了游艇之后更是随随便便就拿出了千万赌资。
但这并不能代表贝德尔是个大方之人。
事实上,他在h国一直以“贪婪的鬣狗”的美称家喻户晓,励志将刮掉每个h国人内脏上最后一层油皮作为自己毕生都要追求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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