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度出发的期待感胜过了一切。
好在他们俩都是极简生活主义者,东西并不是很多,大约两个行李箱就已经足够。
但也不是没有例外。
晚上九点,余曜盘点到最后,有点头疼地望着衣架上一水儿的定制衬衫西裤,“二哥你自己的衣服你自己收拾。”
他可叠不出来那么工整精细的褶。
平时只穿t恤冲锋衣的余曜觉得这些已经严重触及到了自己的知识盲区。
祁望霄把笔记本放进行李箱夹层,含笑望着衣架前抓着头发的少年:“放着我自己收拾就好。”
余曜答应了声,转身时却不小心勾掉了一件外套。
啪嗒——
两个小盒子,一个丝绒材质的小方盒和一个轻飘飘的纸盒骨碌碌从外套的口袋里滚了出来。
“这是什么?”
余曜立刻就要伸手去捡,“是手表和纸巾吗?”
“别动!”
祁望霄嗓音破天荒地紧绷了起来,“是手表和纸巾,我自己来。”
还没等余曜弯腰,青年就踉踉跄跄地奔过来作势要自己来捡。
只可惜他的位置太远。
余曜已经把两个盒子都捡了起来,同时发现其中丝绒材质的小盒子居然摔开了一条缝。
自己好像闯祸了。
余曜心虚一下,“二哥,这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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