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间。”
祁望霄最看不得少年这副模样,明明心尖上软得一塌糊涂,却无论如何都不肯松口,“最起码也要等你后脑勺的纱布拆了再说。”
一旁的雅克自告奋勇地帮腔,“余,你放心好了,我和闻这个夏天都打算待在华国草原,橙子糖也会一直都在。”
脾气最急的闻鹤洋更是竹筒倒豆子似的语气急促,连一贯磕磕绊绊的华国话都难得说得流畅了。
“就是就是!轻微脑震荡!医生要你养上一个星期!”
三个人轮着番上阵,不远处,还有一位有气无力的赵教正坐在车里抱着氧气瓶呼哧呼哧吸氧,但不时投来的紧张视线显然也是十分的不赞成。
余曜:……
我看上去像是什么很叛逆的人吗?
余曜眉梢跳了跳,但看着围着他一圈的人,尤其是重新坐到轮椅上也跟了来的祁望霄,到底还是笑着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