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穿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原主的眼睛有点毛病,以为天生色弱,对浅色分辨能力很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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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才发现,原来是从母胎里就中了毒,光线充足的情况下她能正常识物。但光线不充足就看不清颜色了,但毒性太深已入骨髓,想要根除非雪灵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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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几盏灯笼和油灯一点,光线就足够了。但现在月光浅淡,她就是两眼一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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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记得路,就是不知道路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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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阵低沉柔和的笛声不知道从何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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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欢禁不住蹙了眉,这个点儿从哪儿冒出来的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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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欢索性就一路循着笛声走,也不怕危险。反正她看不见的时候敏感性更高,打架下手也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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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笛声圆润低沉,曲调凄美婉转,像是情人的低吟,饱含吹笛之人不可说的情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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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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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离夜一身白色衣衫坐在木制轮椅上,修长白皙的手指落在笛子上,望向慕云欢的桃花眸中幽暗平静,在月光下如清冷谪仙,笛声徐徐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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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慕云欢现在瞧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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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笛声像是风筝线,拉着她一点一点地朝他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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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寒风吹过,慕云欢敏锐地嗅到了些许檀木香,她低声问:“阿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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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离夜放下笛子,嗓音低哑地回答——“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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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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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欢迈步朝他走过去,没想到他坐着轮椅,不小心提上去,瞬间失重,紧接着强有力的臂膀牢牢环住她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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