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欢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看见沈离夜的绝对冷静和镇定在崩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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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是谁和你说了些什么谣言?!”沈离夜不再冷静,语气不自觉的凌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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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欢咬着牙咽了咽口水,挣扎着从他怀里站起身:“所以…沈离夜,我从一开始的想法就是没错的,你就是为了治病和药才会接近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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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沈离夜脱口而出,眉眼染上阴鸷和暴戾:“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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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欢已经从他的反应骗瞧出端倪,以她的聪明才智前后一想都知道他在说谎,她眼泪越蓄越多:“你骗我!到了现在你还骗我!沈离夜,你明明说过的!你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骗我……你可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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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以后再不会对欢儿有半句假话,可是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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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离夜彻底慌了神,他一直心有余悸的事情彻底成了真,一把拉过慕云欢,怒道:“欢儿,欢儿你告诉我,究竟是谁和你说的这些?安宁公主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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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只有他和子言知道,临风他们没有可能会对她说,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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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被皇后强留在长春宫和子言下棋那天,肯定是那天安宁公主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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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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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欢一把甩开他的手,“沈离夜,只需要告诉我,从一开始,到底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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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她泪眼朦胧的祈求眼神,沈离夜就算根本开不了那个口,“是,从一开始我接近你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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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离夜的话还没说出口,慕云欢眼泪彻底忍不住,伸手打断他的话:“我问你,你说对我以身相许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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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俏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凤眸通红,满眼的忍耐和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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