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难以抑制,他支离的病骨叫嚣着,要把这些特效药立刻马上、一点不余,全部吞吃入腹。
\n
否则他命不久矣。
\n
江望沉着一双无机质的黑眸,以眼代笔,在空中描绘着晏怀瑾身上的每一处线条、每一段弯折。
\n
他把晏怀瑾绘成画、描成神的宫殿之中最大最高的那幅艺术品。
\n
象征着神心之下,唯一的存在。
\n
似乎是满意了一些,江望抬起身。
\n
原先的淡粉已经杳无踪影,取而代之的,是至深糜烂的殷红,连成片,在这具洋娃娃般的躯体上紧紧贴伏。
\n
洋娃娃紧闭着双眼,任由这些堪称冒犯的痕迹烙印般凿进自己的身躯。
\n
江望的手指指腹下压,擦去在晏怀瑾唇间存留的水渍,淡色的唇红肿,和原先判若两物。\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