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吻,羽毛一般,细碎连绵,落在晏怀瑾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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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息混着吻一起,压倒了耳缘的小绒毛,啄亲在白生生的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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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力道,轻得让人以为夏日清风吹过一般,不带有任何情欲,只是简单的、单纯的吻,其中的爱意满得像是要溢出,和按在他肩胛骨上只要再大力一点就要握碎他骨头的那只手,是完全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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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割裂的体验,让晏怀瑾迷茫、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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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错觉自己被好好地爱着,又觉得那痛意来得那样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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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细长的脖颈,天鹅般扬起,无力的试图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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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贴在冰冷的信箱柜上,怎么也温不热的金属硌得他颧骨、下颌骨都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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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黄的钠灯在眼中放大、放大,慢慢模糊了,晕成淡黄色的光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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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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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怀瑾视野中的黄被另一道黑黑的身影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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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喟叹的轻吻,停在了那双不住流泪的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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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眼皮吻上去,温度还没有嘴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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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望心疼地用手臂挽住晏怀瑾的后背,慢慢将人拉进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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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环住晏怀瑾的后脑,一手环在晏怀瑾的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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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好像佳偶自天成的抱偶,严丝合缝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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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望的手指插进晏怀瑾的发间,他耐心地帮着晏怀瑾把脑后一路上压得松散的发盘完全解开,绸缎似的长发重又直直坠在晏怀瑾脑后,远远看过去,江望好像抱了一个长发女生。\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