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色的枕头,甚至连鼻尖都因为疼痛无意识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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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在他掌心的手,冰凉又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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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的情况,晏怀瑾对他说不疼,晏怀瑾笑着对他说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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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才发过一次脾气的江望觉得那满腹的怒气似乎卷土重来,顷刻间就挤满他的心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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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晏怀瑾知不知道,那辆车但凡再往前进一步,或许后半生,晏怀瑾那条腿都没有再站起来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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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怀瑾的手背上满是淤青,他平日里血管就细,身上也容易留淤痕,几个小时的急救下来,手背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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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握着现在没扎针的那只手,江望却时刻注意着自己的力道,唯恐自己再给这只伤痕累累的手增添新的伤疤。\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