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孩子,她的身边还有一块刻着‘鹤雪’的玉牌。我想,这一定是神的孩子。”
“我没有资格为神的孩子赐名,便用她玉牌上的字来作为她的名字,平日也不会直呼其名。”
真田长一郎有些不能苟同:“您用这种态度去对一个孩子,恐怕不太合适吧,这样会让其他孩子不接受她的。”
三轮院长轻轻一笑,没有解释“等那孩子回来,你与她接触过后,便知道了。”
现在距离小学下午放学还有些时候,真田长一郎便先告辞,等下午再来。
下午,真田长一郎再次来到孤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