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她说,哎,你说对了,我就是不想毕业,我想在学校赖一辈子。”
说到这里,尹煦破涕为笑,自己都对以前那个幼稚天真的自己无语了。
“你说我是不是有病?”
沈确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又问:“那现在呢?”
尹煦把文件合上,重新塞回书架,慵懒地倚在架子旁:“现在我想开了呗,婚姻是他们俩的事,随他们怎么折腾去。但未来是我自己的事,我总得对我自己负责吧?所以我想考个好大学,学一个自己感兴趣的专业,以后最好再能找一份能赚大钱的工作,哈哈,多自在。”